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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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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鋮老師:仁之有三——學為人之義

時間:2020-11-16 | 來源:| 作者:

 

 

讀《論語》邀請:

明道堂經(jīng)學館計劃于庚子年孔夫子誕辰——公元2020年9月28日,開啟《論語》的研讀,致敬先賢古圣、禮敬人人本來本有之自性光明。

來讀,用傳承三千年的傳統(tǒng)書房音誦讀,由明道堂經(jīng)學館創(chuàng)辦人董妘橦院長和雅音教習黃玉英老師帶領;

參研,由明道堂經(jīng)學館特邀經(jīng)學導師沈鋮先生主持,并有機緣聆聽老師宿儒的導讀~

邀請有緣諸君共讀同參,申請入群請加莉娜師友微信:WLN800507

仁之有三一一學為人之義

諸位好!

今天是我們開始《論語》正式講課的第一課,剛好是在中秋、國慶的假期。這原本是一個休息的時候,但是我們卻用來學習了。

其實人生也不分工作日或者休息日,人生所有的時間都是自己的。如何恰當?shù)剡\用時間、合理地安排自身,這也是儒學最為內核的精神。人能夠駕馭自己的時間,合理安排好自身的條理,才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儒者。 

 

我們開門見山。《論語》,怎么去學習它呢?

首先,還是要從開篇——《學而篇》第一章開始學習。今天課程最為重要的核心就是講清楚論語的首篇《學而篇》的首章——“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這一章相信大家都是耳熟能詳?shù)模牵罱馄渲辛x理的卻非常非常的少。 

普遍來講,無論從自古而今很多的注解,乃至于今天人很多對古代文化、儒家文化的解讀,很多從這一句開始,錯會、誤解或者降低儒家;也是從這一句開始,理解、認同乃至接近儒家,兩種都從這一句開始。

作為《論語》的首篇、首章、首句,尤其是開頭的這第一個字“學”,至關重要。

著名的儒者劉宗周先生甚至把“學”稱為“孔門第一義”。 

“學”是什么意思呢?其實很簡單。這個“學”字,我們的夫子很自然地把這個世界上的人分為了兩種:一種屬于“學”的,另一種屬于“不學”的。這是“學”這個字為什么在孔門這么重要的原因。

什么又是“學”呢?它到底是知識的獲得還是技能的實現(xiàn)?“知道”或者“不知道”?“做到”或者“做不到”?

很多人不太清楚“學”這個字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含義,它到達了一種怎樣的一個高度。在儒家,“學”這個字可以用來做什么呢?

它可以用來解答人生。 

什么叫作解答人生?就是概括人——我們這個人類、這個族群的行為本質。

什么是人呢?無論是人的各種行為,我們的吃喝拉撒,乃至生活當中的任何的體驗、交往,任何的行為。儒家把人類的行為分為言跟行,人類一言一行的本質是什么,如何概括呢?一言以蔽之,就是學。

這個學,它包含兩個意思:一個是聽從內心的明白,是為覺,所以學者,覺也;另一個意思是主導自身行為的實現(xiàn),是為效,所以學者,效也。 

這個效,是效法的效,效果的效,是代表實現(xiàn)的意思。我們說有結果有效果,就是效。

一個是內心的明白,一個是行為的實現(xiàn),知道了、做到了,這個就是學。

也就是說,從儒家的洞察來看,人類的行為有這么兩個本質,一個是順從自我需求而出現(xiàn)的行為,另一個是調整和優(yōu)化自我行為的必要性。所謂的學,就是這個意思。

也就是如我們之前說的,無論是承接吃喝拉撒喜怒哀樂之類的這種內在的自我需求的落實或者疏導,甚至試圖對于自身的行為和能力有一個提高,有一個優(yōu)化,都足以用這么一個“學”字來概括人類的行為,解析出人類行為的本質。

就是說我們一切的行為其實都是在學,內心明白了,行為上做到了,這就是學。

 

其實,我們仔細觀察人生,我們日常的一切行為都是從自發(fā)自覺和調整自我這兩個端口開始的。

吃喝拉撒,要吃東西啦,要喝水啦,這就是自發(fā)自覺;喜怒哀樂也是自發(fā)自覺。

覺得自己做不到了,想要做更好,從不會到會,從不能到能,這個都是調整自我。

孟子,我們的亞圣,由此在分析人的行為的時候,說了另外四個字,叫“良知良能”。這個既是人的一種開始,也是抓住了人的一種根本,一種本質。

什么是人呢?我們說能學,這就叫做人。

我們儒家會強調人跟禽獸之間的區(qū)別,即人禽之辨。人能“學”,能夠實現(xiàn)自我在人生當中的進化,能夠讓自己越來越會、越來越好。

這個內核是什么呢?內核就是人作為天地之心、萬物之靈、五行之秀,他所做到的就是能走上自我的進化之道。

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不同,明日的我和今日的我又不同,足以期待、足以變化、足以進步,這就是“學”的巨大的一個功用。

所以,既然“學”是人類行為的本質,為什么說還有人不學呢?因為“學”是人類自覺向上的一種行為,一種提煉,“學”本身就在人所有的日常行為之中。

按照古人的說法是“道不遠人”,“學”不是獨立于人倫日用之外,不是獨立于人的言行動靜之外,而有另外一個東西可去學。

不學,意味著在生活的實踐當中無視自己的需求,對于優(yōu)化和提升不做主動的努力,放任隨意。

我們看到很多人,大部分都是依托于外在的一個驅動,比如父母、長輩、老師,他們對你們產(chǎn)生的訴求、要求、引導,然后才有一些“學”的行為,乃至于說在整體的社會行為、文明行為當中,被產(chǎn)生的這種社會規(guī)范的要求,所以做到了。

但是這樣等于說,你的行為是由外在所驅動,沒有任何自我的、自覺的、自發(fā)的參與。內在的覺性,內在的自發(fā)性,主動性完全沒有被自己把握住,這樣的人就是稱之為不學之人。

所以,我們說“學”就是人類和其他生靈最大的區(qū)別所在。人類是進化的、是自我提升式的、是自我修正式的。人,會依循自我、提升自我,改正自我。所謂的“學”,就是人在不斷發(fā)現(xiàn)和實踐最優(yōu)的行為方式的過程中。

 

簡單說,什么是儒者?什么是儒家?就是一個人在一直追求人類自我最為合適的生存和生活方式,尋求自身最好的樣子,活出最好的形態(tài),這就是儒者,這就是儒家。

所以平常我們讀“學而時習之”這一句,很容易把“學”這個字給輕易地放過去了。

我們今天也不從“學”這個字的本義展開,深度地去理解。我們只需要知道“學”這個字對我們自身的意義就可以了,今天就淺淺的一談。否則的話,我們如果要去談漢字,這個“學”的發(fā)生發(fā)展由來,那也是一套大的一個學問。

今天先不這么深入,我們先深入到“學”這個字不同于我們普通的日常我們理解的那種模糊的意思。

什么是“學”?好像心里都知道,但是仔細追尋下去,對于“學”字沒有自我獨特的理解和內心的感受。

這樣,其實等于說,我們無法將自身的行為進行一種自覺的提煉。人類的行為,你日常的行為都是模糊一片,不知道何者為“學”?何者為“用”?不知道哪些行為是好的,哪些行為是不好的,不能夠取精去蕪。所以,當我明白了“學”這個字,我們對于自身的行為就有了很明確的定義和方向,和一種看待我們自身日常的目光。

而當明確了“學”這個字,我們對自身日常的所有行為都應該有一種自覺自發(fā)的眼光去看待它,從而使我們自身成為自我進化式的、修正式的,這個才叫做“學”。

我們就要認真的地去看待一下,我們自身真的在學嗎?我們日常的行為是被拖動的、被動的,還是自發(fā)主動的?

在這里,我可以舉一個例子。比如說,我們看那個小孩兒,你讓他去打掃,他就去打掃了;你讓他去做作業(yè),他就去做作業(yè)了。你在再看那個成年人,生活要求他去工作,他就去工作,要求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但事實上,這是被動的,是被外在的力量拖著走的。什么是真正的自發(fā)自覺?你看那小孩兒,他想去玩手機 ,玩游戲。你看成年人,他想去追尋自己的事業(yè),完成自己的目的,這是自發(fā)自覺。

所以,我們有一個結論說,你可以讓你的孩子動起來,去做這個,去做那個,但是,你不能夠讓他勤快。

為什么?勤快是他自己的事情,你只能讓他動,但是你做不到讓他勤快。“勤快”里面是一個自發(fā)自覺的狀態(tài),也就是我們所需要尋找的一個“學”的狀態(tài)。

好,那簡單的地明確了“學”這個字,后面還有一個 “學而時習之”的“時”的問題。

很多人在解釋“時”這個字時說:“時者,時時也。”的確可以這么解釋,但是,也不能夠只這么解釋。

所謂的“時”,不只是“時時”,當然也離不開“時時”,但更大的意思,是對于“時”這個字的理解。

我們中國人對于“時”這個字的理解不只是時間,更重要的是萬物變化的階段、狀態(tài)和聯(lián)系。

后來我們翻譯成或者說我們古人用什么樣的詞語去描述這樣一個萬物變化的階段、狀態(tài)和聯(lián)系呢?通常會用到“時勢”“時機”“ 時運”。所以我們說“天時”,這個不容易理解。我們總會覺得 “時”是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概念。

我們平常說時間好像只是一個日升日落,只是一個幾點幾分的概念,但是真正的“時”是一個我們如何把握住自己的過程,有條理地、有先后地把握住自己的過程。

萬物有了“時”,就有了先后;有了先后,人才有了條理。所以有學之人,能學之人,成學之人都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對于“時”的理解。

他能夠運用時間,駕馭時間,就像我們一開始說的一樣,人生只是有時間,但是你把這個時間分為工作和休息,這個就是比較片面的一種二分法。其實,在工作當中有休息,休息當中有工作,它里面是一個融合的狀態(tài)。

所以我們說能夠運用時間、駕馭時間是“學”最基礎的一種能力,。

所謂運用時間,這個內核是什么?其實就是安排自己,也就意味著能夠駕馭生活,能夠把自己安排得有條理,這才是能夠運用時間。

我們有了這種安排才不會弄得有些事情沒有準備或者很匆忙或者很混亂。我們對于生活就不會一下子要面臨一個巨大的變化而沒有任何準備。

我們說未雨綢繆、居安思危,不單純?yōu)榱吮苊馕kU去做事情,而是說我們平常就安排好自己,有一個強大的內在,有一個持久應變的基礎,這個叫做能夠運用時間。

 

那么在再深一步理解,當有了時間,運用時間之后,我們會發(fā)現(xiàn)一切的事情都可以分出先后,分出主次,分出本末,從而達到知所先后。

對于儒學稍微有些熟悉的朋友,一定會知道我在說什么。這就是《大學》里面的句子:“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后,則近道矣。”

這個代表什么?代表了人能夠正確地看待事物發(fā)生、發(fā)展中的互動關系,洞察本末始終,以此安排自己的先后和主次。

所以,“時”是這樣一個概念,它是需要跟外在的事物配合的一個概念,要正確地洞察天地驅動萬物產(chǎn)生的變化狀態(tài)和階段。

每每我在這里會發(fā)出一個問題:我們很多人所見的天地是什么?沒有人能直接用眼睛看到天地,我們的眼睛所見只是萬物。很多人說,我分明抬頭可見天,低頭可見地。

其實我們抬頭所見的天,只是云氣,只是看到日月星辰的云氣,那還是萬物。包含到我們低頭所見的花、草、泥土、大地,其實還是物。

什么是真正的天地?推動這些萬物變化的才叫天地。這就是有《易經(jīng)》里面的道理,乾坤變化,然后萬物資始,這里面的道理非常的深邃。

但是我們今天需要明白的是什么?一切萬物都在變化,人也在變化。我們如何正確地面對自身的變化,認知到自身的變化呢?

自身一定會有變化,如何才能夠去把握住這種變化?這個就是“時”!在于己身,自己之身最重要的部分。

我們要知道人自身是不能離開環(huán)境和他人而獨立存在的。人本身就是萬物的一個部分,所以我們需要理解和洞察到萬物之間普遍存在的一種聯(lián)系。人,不可能孤立存在,這一點是儒家重要的修身基礎。

我們看,夫子用一個“學”字把這個世界上的人分為兩種,學者和不學者。那么由此我們在在進入“時”這個概念上后,便通向了第二個概念去分判我們的群體,就是得時者和失時者。

有的人,能夠始終得“時”,而有的人一直都在背“時”。

“時”當中有這一個“時運”的概念,有的人始終是等不來運氣和機會,而有的人不必等待就能夠實現(xiàn)運氣和機會。所以說儒者需要待時,但是這個待時不是空等,不是耽誤生命,這點很重要。

我們不需要說別人,就比如夫子。夫子也是不得其時,但是,他沒有空等,他也不耽誤生命,他能夠穿越這個“時”,能夠成為萬世的師表。

所以,這個時有暫得之時,有萬古之時,有眼前之時,也有長遠之時。

重要的是不要錯開自己生命的正事,不要耽誤正事。

我們和時運之間只有距離沒有隔絕,我們始終都是一體的。所以對于儒家來說,對于時運的把握并非是直接針對時運,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這是儒家強調的本分。恰恰一個人只有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會有正確的時運可言,否則就駕馭不了自己的時運。

很多人說:我看很多人沒有做好自己的事情,他們也得到了時運。我說,他們得到的這個不是時運,他們得到的是考驗,。

有很多人會錯誤地把得到錢財稱之為得到時運,這是人自己的狹隘,不叫時運。

真正的時運是什么?輔助自我成就、成長、成熟,這才叫時運。

偶然得到一筆錢,偶然得到一點實惠,這個叫考驗,需要看人如何去駕馭自身的所得和所失。這個不是時運,但是這種觀點往往會被那些只能看到實惠的人認為這個就是時運。

這是為什么呢?這是因為他們看得到一些利益,但是看不到自身的生命。

所以,儒家會強調要先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會有正確的時運可言,否則,我們不懂時運。那些看似時運的東西不過是命運的被動的一種狀態(tài)。被命運拋高拋低不是儒者,那種命運的被動狀態(tài)中得到的所謂實惠不是有自我的儒者應該索取的東西。

我們說天時,“時”就是天,天就有給人的和不給人的。他給人不是故意,不給人也沒有刻意,只是你拿得到或者拿不到而已。

拿得到什么,拿不到什么,要看你自身的所求和自身真正的自我成長。人應該盡力做好那些能夠拿到的部分,至于拿不到的部分,就讓給天。

人的自我成就不是一種普世價值,而是個性化的屬于自身的成長。我們很多時候的痛苦在于追求了錯誤的東西。這種錯誤是,這個追求放在人群當中有價值,我們就以為有價值,結果恰恰就忽略了自己。

我們沒有能力,沒有自發(fā)自覺,所以只能依賴于外在去評判好與壞。如此一味地依賴于外在,我們就漸漸喪失了去判斷什么才是自己真正的追求。

對于這種判斷,我們講人應該尊重自身,有所敬畏、有骨氣、有氣節(jié),核心在于什么?核心在于“有自我”。拿不到的那些都讓給天,如此一來,天人之間才會有一個好的配合。

現(xiàn)在,“學而時習之”進入到對第三個字的理解—— “習”。這個字的本意是鳥兒不斷地拍動翅膀。其實是什么意思?其實就是盡力而為!鳥兒要飛,它就需要不斷地鼓翅,否則就有墜落之虞。

意味著什么呢?這意味著生命就需要盡力而為。我們有些時候解釋這個“學習、學習”,把“學”跟“習”兩個字放在一起講,就模糊了什么是“學習”。

有時候會覺得讀書就是學習,學一個技能就是學習,我正在聽課就是學習,這些都不是學習。

學習是對我們自身能夠自覺的、自發(fā)的進行有意識地調整,然后能夠盡力去做,這才是學習。

所以我們在某一個顛倒的語境當中,在今天會把“習”這個字的內涵當成“學”,“學”這個字的內涵就完全丟掉了。

我們?yōu)槭裁磿娬{這個“習”字呢?因為在萬物當中,眾生靈當中,人有一個不一樣的東西。

人怎么不一樣呢?就是人會偷懶。夫子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或者叫健行不息。但實際上,人在優(yōu)化的過程當中很大一部分不是為了優(yōu)化自身,也不是為了優(yōu)化自我,而是為了偷懶和縱欲。

人為了偷懶,可以很勤快。這種偷懶和縱欲的壞處在哪里呢?偷懶產(chǎn)生的問題就在于它不足以激發(fā)生命,也不足以提升生命,反而容易讓生命變得氣餒和萎靡。

記得,我在之前舉過一個例子,就是一個桃子,初生的桃子和成熟的桃子,生命也是一樣。

如果你偷懶,你這個桃子永遠長不大,永遠只是一個苦澀的酸澀的小桃子,無法成為一個又大又甜飽滿多汁的桃子,這樣的生命就是不成熟。

所以,我們看到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不成熟,幼稚的、無知的、不盡力的……都是從偷懶而來。

所以,我們從這個“習”字就可以明白,生命是要盡力而為的。孟子說,“人當窮理、盡性,以至于命。”

 

 

 

假如一件事情,你參與了,但你沒有盡力而為,在這個過程中表現(xiàn)得很平凡,有你和沒有你都一樣,那你等于不存在。

所以我們進入到第三個字的時候,夫子把這個世界上的人也分為兩種:一種是“習者”,一種是“不習者”,也就所謂的偷懶的人。

所以從“學”分為“學”與“不學”;從“時”分為“得時”與“背時”;從“習”就會變成勤奮和偷懶。

我們看到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形形色色,但無非只是這幾個字的排列組合而已。最優(yōu)的大概是學、時、習三者具足的,成為一個學者,成為一個得時之人,成為一個奮力而為之人。

有的人,能學但是不得其時;有的人,能得其時,但是他不盡力;有的人,他不學,還不時,還偷懶。

所以這幾個排列組合,基本上就可以把這個世界上的人劃分成好多的類別,所有類別基本上逃不出這個排列組合之外。

所以我們說最理想的組合,自然是學而時習者,但有學而不時的習者,也有不學而竊時的習者,也有學而時不習者,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不可盡數(shù)。

那我們只有談清楚了這個,我們才可以談到后面那個字“不亦說乎?”

 

 

何為“說”?我們說,這個“說(yue)”是一個說(shuo)”字。很多人說,這個是通假字,這個“說”字,通“悅”,這是個常識。

但是很多人又不理解了,為什么“說”這個字可以當成這個“悅”字?既然這個字可以當成“悅”字,為什么還有另外一個“悅”字呢?

如果我們不講清楚這個道理,只是讓你死記硬背,這個就不是真的教育教學了,這也不是真的傳承。

我們說,“說”這個字是什么意思呢?“說”這個字,很簡單,就是有話說。

我們說人類在表達的最開始,我們還是個嬰兒,可能說人類的語言體系中都還沒有完成的時候,還沒有語言體系的時候,還沒有文字的時候,恐怕人只是相互之間咿咿呀呀,就好像現(xiàn)在的小孩子學說話的時候,這代表人類文明最初的一個階段,它能表達的非常少。

等于說,整個人類還沒有語言文字的時候,大家都在咿咿呀呀。但是當語言體系鮮明地出現(xiàn)的時候,它其實代表什么?

咿咿呀呀的小孩子代表了他的內心對這個世界沒有認知,對于這個世界沒有定義能力,不明事理,不辨事物。

那么當語言體系鮮明地出現(xiàn),就代表一件事情,就是我們內心已經(jīng)對于外在的事物有了認知。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意思呢?這個意思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語言。我們的言說、說話直通心靈。你的心靈明白了,你才有話說;你的心靈不明白,你的心靈是混沌的、蒙昧的,你就沒有話說。

 

 

 

語言是人內心的表達和內心的思考,當一個人想要說話的時候,說明他的內心感受到了什么東西一定要表達出來,這個就是“說”。

所以為什么“說”在這里通“悅”,愉悅的悅。悅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呢?悅這個字從心,從兌。兌為口,就是心。我們內心的東西要從嘴巴里出來,心里的話要出來,心里的感情要出來。這說明,我們是內心有感,是內心打開的一個狀態(tài)。

我們要知道還有一種狀態(tài)就是閉口不言。我們就看到那些人,心里有事卻不開口,這個就是閉塞,不通達。

于是我們就知道“說”是什么意思。“說”就是內心的情感在流動,在通達出來。

我們人在這個社會之中,家庭當中,在人際關系當中,內心和外在的事物有感通或者不感通的狀況,有表達得自然,有表達得不自然的狀況。

這種情感的流動也就意味著內心愿意表達,人的喜怒哀樂都是從內心表達出來的,所以,這種“說”,不只是愉悅的一種情緒,人的七情都能夠表達出來,不閉塞,不被郁結。

所以“說”不只是快樂愉悅的一個意思,它代表了內心的七情自然感通,愿意表達的這種狀況,這個才叫做“說”。

當你喜怒哀樂愿意表達出來的時候,這個就叫做“說”、感通;當你的喜怒哀樂愿意藏在心里,不肯表達出來,乃至表達不出來,這種閉塞的狀態(tài)就是不“說”。

所以這個愉悅的“悅”,可以用“說”來表達。為什么?因為不管七情的哪一種,只要自然深沉,又暢達在外,人就會說出來。

所以表達出來最明顯的是什么,當然是語言。所以內心有悅,在外為說。內心的七情都化為了嘴巴能夠說出來的話,這樣,人就懂了。

這就是為什么這個“說”字能夠通假到這個“悅”字,它代表內心打開的一個狀況,而不是表示內心那種閉塞的狀況,這就是為什么要說“不亦說乎”。 

 

現(xiàn)在我們要去理解另外一個詞語,叫“不亦”,“不亦”就翻譯成“不也是”。為什么要說“不也是”呢?

我們說既然是“不也是”,那前面應該還有一個詞,有一個“是”才對嘛。這個是這個,所以這個也是這個啊!

所以應該有一個愉悅,然后再說這個不也是愉悅嗎?好比說,這個人是努力的,那個人不也是努力的嗎?這樣的表達才對。

所以這樣一來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好像前面少了一個“說”,應該是先有一個“說”,然后再說不亦“說”乎?這是一個“說”,這也是一個“說”,這不也是一個“說”嗎?那么前面那一個“說”在哪里呢?

其實,他這個話的意思說,人生而有“悅”。就是說我們人生出來之后,天生就是愉悅的,沒有煩惱,本來就是愉悅的。

這個說法,跟佛教的說法不一樣,這是教化的不一樣。儒家就說人生是“悅”,處處是樂,不說人生是苦。那么人為什么不樂了呢?人的內心為什么閉塞不感通了呢?

很簡單,最后回到我們前面說的那三個字,學、時、習。

人生,原本就是愉悅的,但是,假如在變化和發(fā)展過程當中,你不自我進化,你不看時運、時勢,你也不盡力而為,那自然來說就是不悅了。

當你不學的時候,人生就沒有提升自我的可能,就不能夠自立;當你失時的時候你就很容易做錯事情,哪怕自己沒有錯,你也會遭遇到一個錯亂的結果;當你無習就會沒有成果,凡事七七八八打個折扣。

這三種,你三者有其二,三者有其一,或者三個都有,人怎么還能夠愉悅呢?

所以只有學,然后以時,然后踐行,才能夠保有人生本來的愉悅不喪失,這才叫做不亦說乎啊!

 

 

 

你做到了,就不喪失愉悅,這才叫做不亦悅乎?因為做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呵護我們人類自身本有的天性和天賦的。

所以,這一點也是儒家的一種洞察。儒家的智慧在于告訴我們,不是有什么后天的愉悅鉆到人的身心里面,而是說,人本來就是愉悅的,這就是人的本性!

否則,哪里去外面得來愉悅?人本來就是很愉悅的,外來的這種快樂是極度容易喪失的。人如果不能夠得到自己愉悅的本懷,就很麻煩,就會向外去尋求快樂。

快樂就是刺激。

所以總而言之,“學而”這一句得分成三句,我們今天只能解釋到這前面的三分之一。僅僅是這三分之一就已經(jīng)把人生給說透了,也就是夫子所總結的人生三事學、時、習。

也許有的人覺得,這學、時、習做到了,無非是不喪失愉悅罷了,似乎沒什么大不了的,感覺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成績。

但是話說回來,人生,除了不喪失本懷的愉悅,難道真的還有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和感受值得我們去追求嗎?

人生當然就是在建立自我,保持住我們最美好的感受,反身而誠,樂莫大焉!

 

我們今天暫時講到這里,今天所講的信息量非常之大。我們是把儒學當中很多經(jīng)典的概念全部揉碎了,在這種閑言碎語當中,用比較平實的語言跟大家進行溝通和交流。

我盡量把古代概念名詞給它碎掉,讓文字不要成為我們交流的障礙,讓我們盡量用現(xiàn)代的語言,用平實的感受,屬于自身的東西去進行一個良好的對話和交流,去進入到儒學,進入到我們自身,去進入到我們這一方的天地自然當中。

 

 

這就好像我之前給大家推薦的那三本《論語》一樣,一本本于夫子,二本本于自身,三本本于他人,。

所謂的儒學是人之學。我們在“學而”的第一章其實在談的就是人之道,人的道。

我們說人道到底是什么啊?人之所區(qū)別于天地萬物,其它的生靈是什么?人如何能夠昂然地行走于天地之間,堂堂正正的地做一個丈夫,做一個真人?

我們所謂的這個丈夫,也包含到女子,是頂天立地,是之為人。因為人,男子是人的一半,男子加女子才能夠真正稱之為人。

所以,今天我們先講到《學而篇》的第一章的三分之一。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

我們希望以此去建立一個基礎的規(guī)模,大家對于儒學、儒家,對于夫子有一個最基礎的感知。

這個感知不是嚴謹?shù)模蛘吡钊送返模怯H切的,就是生存在你的生活內心當中,和你的每一個喜怒哀樂休戚相關的。這是儒學,也是人之道。感謝大家!

今天我們就先到這里,有興趣的朋友還可以去看一下《中庸》當中的第一句“天命之謂性”和《大學》當中的第一句“大學之道,在明明德”,與我今天所講的可以相互參照。

感謝大家!

 

讀《論語》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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